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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20-08-03 05:51
01.
《樂隊的夏天》第二季公布了陣容,一共33支參選樂隊,看到名單有人歡喜有人憂。
樂隊的夏天第二季錄制時間:2020年8月2-8月4日
樂隊的夏天第二季錄制地點:北京待定
樂隊的夏天第二季錄制門票價格:訂金500
在線訂票:http://wdhxjy.com/yanchupiaowu1/20200722146988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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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問:丟火車呢?麻園詩人呢?告五人呢?橘子海呢?對自己喜歡的樂隊沒有上樂夏而難過。
在去年樂夏公布擬邀請嘉賓陣容的時候,在一位博主的微博下面,能看到“Chinese Football樂隊”的評論:
“整挺好,坐等這些樂隊都漲價了,大家的錢只夠來看我們演出。”
這句話雖是調(diào)侃,但這大概是近10年來獨立音樂最受關(guān)注的一個夏天了。
第一季的節(jié)目從開始到現(xiàn)在,這個綜藝對參與其中的每個樂隊帶來的巨大的關(guān)注和紅利是清晰可見的。
刺猬樂隊代言了某沐浴乳廣告,廠商承諾只要他直播洗澡就可以有120萬的廣告費,石璐在《人物》采訪中提到,之前一個月2、3個活都覺得多,現(xiàn)在恨不得一天有3、4個活;
新褲子彭磊錄制了《奇葩說》,盡管他在《樂夏》中半開玩笑的承諾不參加綜藝,他前段時間還發(fā)微博稱最近每天都在被強迫工作,而節(jié)目組承諾的百萬真粉也在《樂夏》結(jié)束之后超額達到目標;
而九連真人作為《樂夏》指定黑馬,更是從開播前只有兩首作品、沒多少人知道的新生樂隊,一躍成為一些音樂節(jié)的壓軸選擇。
團隊立了很多要求“音樂節(jié)低于8000人規(guī)模的不接,演出位置盡量要求不早于倒數(shù)第三”。
獨立音樂居于半地下長達十幾年之久后,終于噴涌出來,在樂隊的夏天這個平臺之后,面對嶄新的聽眾和新的媒體時代的贊美、審視和評價。
在這個過程中,有不少觀眾為這批人商業(yè)價值變高而搖旗吶喊,同時,當?shù)叵聵逢犠呷胫髁饕暰€,這種目光也帶來質(zhì)疑。
民謠歌手周云蓬之前發(fā)微博,他在巡演時看到參加節(jié)目的樂隊演出報價是之前的10倍,覺得這種大幅度增長是對那些默默奮斗成長樂隊的不公和傷害,認為追求“破圈”和“上晚會”的大張偉是個小丑。
這種批判不止是商業(yè)上的,還有對于“搖滾”本身的質(zhì)疑,他覺得搖滾代表批判和反抗,而不是娛樂“他們有一首歌反映社會問題,他們有一首歌冒風險嗎”。
在樂隊走向主流,搖滾碰撞流行的過程中,這種拷問常常能遇到,它不止來自圍觀者,也來自樂隊本身。
所有也會有萬能青年旅店這種徹底追求自由、拒絕資本的存在,他們連公司的預付款都不要,覺得一旦收下,就“欠了公司錢”。
但是在此之外,老老實實做音樂和參加節(jié)目是不是一定對立的?樂隊想通過參加綜藝這些方式獲得主流關(guān)注和賺錢是不是背離了初心?藝術(shù)和金錢、搖滾和主流是否一定不能兼容......
太陽底下無新事,這些問題,不止是現(xiàn)在才出現(xiàn)的,20年前同樣存在。
02.
“這是1994年的春天,空氣里有一股馥郁的氣氛,每個人都站在洪流之中,等待著來自欲望的沖擊。”
92年,張楚在演出中結(jié)識了竇唯、何勇,三人被臺灣滾石音樂挖掘,在剛剛起步的大陸唱片工業(yè)中,他們迅速成為英雄。
對那個時候的張楚來說,人群意味著歡呼聲的雜亂,他既希望表達自己的精神面,又感覺到歡呼聲里面的雜亂無章,而這種嘈雜并不會使表達變得更加真切和清晰。
94年,他們在香港紅磡的那場音樂會,被后來的樂迷譽為中國搖滾巔峰時刻。巔峰之后,如同那個時代一樣,張楚和他的聲音漸漸消失了。自97年唱片反響平平后,后來十幾年,他再沒有發(fā)新歌。
許知遠在《十三邀》中這樣描述張楚:
“一方面,他代表了90年代初期那種旺盛的創(chuàng)造力,但是這種創(chuàng)造力好像再難以再現(xiàn)了,他被凝固在某個時間,那個張楚好像不繼續(xù)生長了,他被停滯了,或者說,他的變化被時代遮蔽了。
他被掛在歷史的某一個時刻。”
但當時,他們離主流只有一步之遙,LV在中國開家店會邀請他們。
但因為擔心別人狂熱的膜拜,會讓個人的感受被吞噬,張楚選擇止步于此,97年《造飛機的工廠》這張唱片也是在反抗主流音樂的腳步。
“因為我再往前一步就是主流音樂了,所以刻意的反抗。”
在后來接受采訪時,張楚坦誠:
那時候他們被當成精神英雄,別人把他設(shè)定到某一個角色里,這種定住的感覺除了帶來一種被保護的自由,對他來說其實是一個監(jiān)牢。
這十幾年中,他抑郁特別嚴重的時候,就從大自然尋找安慰,漸漸明白了怎樣去善待生命,寫了《向日葵》、《海邊》......2014年,張楚發(fā)表了新專輯《清楚》,很多人覺得失望,覺得太過平淡,但也有人覺得溫暖。
他自己這么評價這張專輯:“不是過去那種吶喊式的東西”“而不是說我渲染、我把自己夸大,跟什么對立。”
他丟棄了之前那種具有煽動性的口號和叛逆,認為中國民謠有段時間特別諷刺鮑勃迪倫,諷刺普世價值,覺得“我”的叛逆才是最重要的,但這種呼喊其實特別蠱惑人心。
不止是張楚,竇唯也是。
之前的音樂節(jié)表演上,許久沒露面的竇唯登場,很多為他而來的樂迷都想聽的是“魔巖三杰”搖滾黃金時代的老歌,但他演奏了45分鐘的沒有歌詞的《殃金咒》,很多人都覺得失望。
他們都從大眾對搖滾的定義中掙脫出來,從那種搖滾巨星、文化英雄的概念中掙脫出來。
或許有人會覺得失望,因為這背離了大眾對藝術(shù)家的期望,但這種背叛卻使他們自己從那種符號中逃離,獲得自主選擇開拓音樂領(lǐng)域的自由。
所以20年后的張楚對自己當時刻意的反抗表示:
“還是要看人性哪個地方是真正閃光的,也不一定所有人都要選擇梵高。”
03.
同樣的,現(xiàn)在有很多樂迷,在看到自己喜歡的樂隊上了《樂夏》后,都一片哀嚎,覺得自己的寶藏樂隊被別人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或許,參加這種大眾娛樂式的綜藝對于部分樂迷來說是“走下神壇”,吸引更多粉絲,飯圈文化的入侵,也會使粉絲覺得對于樂隊來說自己不再是特別的。
也有人問刺猬,他們最出圈的歌都是在樂隊處境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候?qū)懗鰜淼模坏┳呒t,會不會以后就寫不出好歌了。
樂隊從不屬于任何一個人,痛苦中確實會孕育偉大的藝術(shù)作品,但是因為這些去要求樂隊不要走紅、不能出圈、永遠小眾也是一種自私。
因為生活困窘走不下去而解散的優(yōu)秀樂隊已經(jīng)太多了,而如果還保持封閉,對抗主流,不能有足夠的流量和關(guān)注,在未來也會有不錯的樂隊面對同樣的境況。
汪峰在演講中談過自己組樂隊的經(jīng)歷,這也是現(xiàn)在很多踏實做音樂搞樂隊的人的現(xiàn)狀:
“我記得可能我們一場演出樂隊一萬塊錢,在當時已經(jīng)是很多樂隊心目中很厲害的了,我的精神世界里面是富足的,我在寫很多歌曲。
但是我的生活真的是動蕩的,我無法安心下來,我到底該怎么辦,這條出路,我隱隱約約覺得是出了一些問題的。”
所以我們不應該去剝奪他們走向主流的權(quán)力。更何況這些樂隊本身就是在用自己的音樂賺錢,用自己過去十幾年積累的歌去獲得流量和資本的關(guān)注,他們可以擁有參加《樂夏》類綜藝而不被指責的自由。
像刺猬、click#15這些樂隊,參加節(jié)目之前差不多是他們的最低谷,差不多都要解散了,《樂夏》改變了他們的命運,讓樂隊觸底反彈,所以楊策才會說:
“拿到hot5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喜事。”
在這樣的情況下,像“希望他們不要參加,踏踏實實在家做音樂”這種話,實在是難以說出口。
如果可以的話,希望大家在當下對自己心中的“寶藏樂隊”“搖滾巨星”更寬容一些,對他們選擇走向大眾、擁抱主流、不再叛逆更理解一些。
而不是在他們解散之后扼腕嘆息,并把此當時樂隊牛逼的標準。
汪峰在那場演講之中說道:
“我希望他們?nèi)兆舆^得好,我希望他們能夠自豪的和所有人相處,而不是非常自卑,非常非常艱難地躲在一個陰冷的小屋里,還在寫出有可能偉大的歌曲。
我再也看不下去這樣的事情。"
樂夏2來了,你喜歡的樂隊上了嗎?如果沒有,請在留言區(qū)大聲喊出他們的名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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